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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盈天仙河

luyued 发布于 2011-05-10 16:07   浏览 N 次  

   酒神状态的人是不可能不去理会任何一种暗示的,他不会放过一个情绪标记,他具有最强烈的领悟和猜测的本能,犹如他握有最高度的传达技巧一样。他进入每个躯体,每种情绪;他不断变换自己。

  ――尼采

  酒隐

  不期望神话离我们很近,那样的故事只是一种消遣和不可名状的猎奇,乃至对于现实的很苍白的注解。其实,早有一列时光火车载着人类一路创造着无数的神话,一浪倾过一浪。不过是时间越近,对故往愈加迁回,也就不遗余力地为其粉饰而已。仅仅是这样的人文关怀尚可理喻,虚无缥缈已经从云端降落,在荆棘丛生的大地蕴酿、成长、流淌,汇成一座山,一条河,一首被传说充斥的歌。

  天仙河,也难逃这样的命运。连绵群山的呵护,小桥流水的景致,一隐数千年。在这样的寂静里,没有一切可供上升的阶梯,当然也就无法扶摇直上,只能一直云山雾罩,在巍巍大别山中独自落寞。这么说真的无法诠释“天仙”二字,因为我不用也无法考证这两字的是非曲直或悠久与否,我只能就着唯一的神话而牵强的引入一点内涵。从这个意义生发,不由得不欣赏仙人的修行。隐慝深山,无欲无求,自个徜徉,独自欢畅。从自然的一部分脱颖而出,又始终汇入自然,任凭时尚的觊觎,不为所动。

  酒饮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淹没在纯净中的心境不复存在,并不代表人心或万物的形而下。涓涓细流,寸山寸土,在时间的长河中进行了循环往复的渗透和蜕变,于是,水更清了,山更绿了,林子里的鸟儿也更多了,还有从很远很远地方飞来的燕子、大雁。一时间,堪比昔日陶然居的小地方,热闹了起来。一道彩虹飘渺而浩远,斜斜地倾注到天仙河里,遥不可及的那头,不知是不是与银河相连。

  山水间开始了耕作,也开始了嘈杂和酝酿的萌发。半道彩虹的霞光和艳影,将幽静的山水映照,折射出很远很远的蔚蓝。朦胧的快意中,山水在发酵,人心在发酵,淡淡的、浓烈的、悠远的,一股股幽香慢慢氤氲着半壁山水。

  舀一瓢,闻都不用闻,犹如天仙的化身,顷刻间以不着边际的设想进入了我的心田。不用打捞这股香气,我已知道,似有神在赐予我力量,一下子让我沉醉。

  酒瘾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无法企及诗仙的诗意和率性,是以不能成就或醉或醒的佳境。如果撇开佳境中的才情和心性,我敢说,十年之后,待我介于不惑和天命之间,定也会紧跟“钟鼓馔玉何足贵”之辙。

  魏晋风骨,众贤端起名士风流的玉樽;盛唐高风,李白在曲高和寡的救赎中沉沦。繁华一代接着一代,席卷着随意可堪的战场,泛滥也就在每一个角落漫散开来。或是从古至今,或是从定格的这一刻无限扩展,我似乎都找到了知音,找到了归向那妙曼遐思的捷径。

  这一刻,我徜徉在大别山的天堂深处,一任身边天仙河悠悠绵远的流动。置身千百万中的一员,我无可厚非地和这里的山、水、土地融合,像一个婴儿在温水中入睡般甜蜜。依恋着这样的土壤,清纯的河水,清新而多彩的空气,不去幻想,已然置身仙境,在这样的仙境里久居,已不能感觉到是如何的好。只是,偶尔的小别,或是在山外面小住时日,那股子依恋就像是未满月的孩子对母乳的呼唤,亦或是心仪已久的天仙马上就要故地现身,远居的我何以冥想。

  这股子牵挂其实有点矫情,即便确确实实存在于无形的存在中。或者说,我没有痴情于此,就像居家过日子一样,爱人已经成为了家人,所有的一切变得淡然而合理成章。想象过后,猛然觉得,如果再过十年,天仙河会不会成为我的亲人,那河水里蕴酿的精灵,是否也会成为我的亲人呢?

  酒盈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一曲离愁段就了千年的美好,也凭吊了千年的爱恋。在这样的遥相呼应里,身旁的天仙河如此逼真的为我浅吟低诉,如那鹊桥上的缠绵飞语泣下,不着尘埃晶莹剔透。

  轻快就这样盈满了天堂,盈满了天仙河,也盈满了那一水间的河岸。缥缈虚无的鹊桥可以褪去,痴心伤怀的传说可以褪去,浩淼星河也不用为世人瞻仰的目光所累,可以安静地歇歇了。趟过这条小河,我的肌肤亲着水的肌肤,浊洗千百次的沙粒托举着沉重的凡胎,似一下子变得厚重,又一下子轻盈而过。

  一少女?一青年?在这个山水之间,在这绿色深处,轻轻地吟唱: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引自《诗经.小雅.鹿鸣》)。

  从远古走来,不再需要华丽的衣装;向未来走去,做着千姿百态的回望。有人说,这里又有一个传说将诞生。只是,我已醉,醉得不明故里,醉得和没有醉一样。

  尼采说:醉的本质是力的提高和充溢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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