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页 > 食品饮料 > 酒业 > 鄂尔多斯印象

鄂尔多斯印象

luyued 发布于 2011-05-25 10:37   浏览 N 次  

重返母校o重返故里-米兰

离和甲方见面时间还有空隙,于是,很想吃一碗地道的面条。从宾馆信步走出,选择的方向自然是母校的方向。

“云晋刀削”实在令人垂涎,走进去,意外的整洁,也没有等候多久,面汤的滋味虽然没有什么特色,但是那师傅的刀削功夫让人咋舌,面条悠长均匀,除了是漂亮的三角形截面以外,看不出刀削的痕迹,这彻底更正了我认为刀削面就是又扁又宽的概念,而且,汤宽面劲,吃下一碗走三十里路是没有问题的!

张鹏举大师的建筑馆,是利用废弃的校工厂铸造车间改造而成,因其构思简朴、生动,空间富于变化而闻名遐迩。

对于我来说,工大既是母校,更是故乡,校工厂的存在就是记忆中非常美丽的一部分,当年的工大(工学院)其铸造、锻压、金相热处理等专业在内蒙是首屈一指,是根本不依靠校方经费反而因其技术高超订单饱满的黄金单位,那里面的师傅按照工人的级别决定地位,工厂的男女学徒健康、漂亮,生气勃勃,学校的样板戏排演、各类体育竞赛,工厂的单位那是注定要角逐前三名的。

我记忆中,母亲的同事,那些叔叔们,都是铸造、锻压专业的教授,我自小就和他们以及他们的家庭混的很熟,等到长大了,看到国内外著名专业杂志上对他们“先生”“前辈”等尊称,尤其是在一些追悼会上的隆重规模,才知道,校工厂所代表的国内技术水平。

关于故乡的记忆,最多出现在梦里的就是养我15年的工学院6号楼,那里面每一家人家的人员、面容、孩子的外号都会不时出现在我的梦中。

那个单跑楼梯,当年又陡又长,我们孩子们学雷锋做好事,总是抢着清扫楼梯,因为那是最脏最累,但是最容易受到表扬的劳动,清扫之前,一定要撒上清水。

南面那几棵树,是我听故事的地方,连接幼儿园(现在的体育馆)的一排矮墙,是我们养兔子、养鸡还有冬天存放食品的地方,俗称“凉房”,内蒙地区,家家春节临近,半只羊、几只鸡、几条鱼还是有的,但是,还有没有这些东西过年的人,就来偷,一把铁锁是锁不住的,我哥哥十几岁时酷爱无线电技术,零用钱都寄到上海,买他需要的零件。

有一次,他发明了一个类似声控的装置,凉房门背后顶一把铁锹,有不速之客进入,铁锹翻倒,引发哥哥的录音“谁??干什么的??!”,把贼吓跑拉到,因为太人性化了,因此对于第二次进入的贼就失效了,但是还是受到家长的表扬。

还有一次,哥哥自己弄了一个电台,因为是利用家里的唯一一台熊猫牌收音机改装的,所以接收他的电台要差遣我到几百米外的同学家里去听,隐隐约约听到“喂,喂,我是六号楼广播站,现在开始广播……”说完这些就没有下文了,不是电台技术不行,是哥哥不知道下面该说些什么了(他文科不如我),我把这些当笑料告诉父母,险些惹出大祸,父母除了训斥、惩罚以外,万端恐惧的神态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母亲说:这要是说你是敌台,全家都是反革命!

故乡的记忆,很多,不能逐一细说。

六号楼留存了很多40年前的东西,很原始,但是很耐用。卫生间是间接通风,在公共走廊处开有一个很小的窗户,但是考虑到隐私性,在窗玻璃上用抽象派的手法涂了白油漆(那时磨砂玻璃还没有),时间久了(40多年)油漆依然坚固毫无脱落的迹象,只是老化变成黄色了,电闸的小木门,依然是棕褐色油漆,居然没有明显的脱落,当年为了美观,将古朴的小小的铁扣钩也刷上了棕色油漆,它还和我小时候的一摸一样,单跑楼梯的扶手是纯粹水泥材料的,让人惊奇不已的是,那个水泥扶手的正面已经因40多年的人手摩擦,形同青玉光滑可鉴,那上面,一定有我当年的手纹,哥哥的,母亲的,还有父亲的……

304号已经被崭新的金属防盗门遮掩,但是邻居303302门户还在,依旧是黄油漆、木门,宛若昨天,抬头看看门上的亮子,也就30多公分,还是中旋窗,小时候忘记带钥匙了,又要在大人下班之前生火打煤,于是就借邻居家的凳子,要从亮子中倒翻下去,现在想起来不禁莞尔,小小的人儿(女孩儿)要从十几公分的地方翻下去,只能是往事。

再看到304门前两只陈旧的咸菜缸,缸已经碎成两半了,上面还压着俗艳的沙发还有其他家具,还有那块形状圆润的大青石,我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这分明是当年妈妈腌咸菜的大缸还有上面压菜的石头,就是因为太大太重了,40年就没有人搬开它们吗?还是因为除了我们,其他人都是匆匆过客,谁也不去管公共走廊里面的破烂呢,还是这些陈旧的东西就是在固执的坚守原地坚持见主人最后一面呢?

听见304门内洗衣机的转动(卫生间靠近门口),我数次举手叩门的动作都僵在半空,和陌生人说什么呢?

故乡、故事,都是似有若无,只有在梦中,才最真实。

“鬼节”访“鬼城”

说起声名鹊起的“鄂尔多斯”,我们始终有一个疑惑,作为土生土长的内蒙人,又不敢问——怕人笑话,鄂尔多斯是指的哪里?“东胜”和鄂尔多斯是什么关系?伊盟行政中心是不是东胜?“鬼城”在哪里?

很抱歉,我至今也不能很肯定的回答你,因为回答我的人就很含糊,你自己查百度吧。

我此生唯一记入史册的荣誉就是在东胜创造的——某年自治区中学生运动会唯一的项目破纪录者,虽然成绩不值得一提,但是,那是我此前到过的最远的地方——伊盟东胜。

这也叫故地重游。虽然,我早就不辨东西南北了。

如果你到过纽约、到过东京,对高楼大厦一定不会惊讶,你就是到了上海或者昆山,也不会对一些现代化的建设感到不适应,到了东胜,尤其是你在长途汽车上对内蒙冬末荒芜的情景了无情绪的时候,东胜,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座城——她叫鄂尔多斯。

我们问过也是第一次到鄂尔多斯的人,回答大都一致——恍如梦境。

我无法跟你描述,具体请参照小说《蝴蝶梦》(也叫“丽贝卡”)里面女主人公对见到曼德里城堡的内心描述。

到了鄂尔多斯是傍晚,马路上也是川流不息,不是很喧闹,,你凡是在上海看到的店面,这里都有,各类餐饮都是高档的,川粤鲁湘应有尽有,海鲜也不计其数(鄂尔多斯有机场),让你吃惊的是像大酒店以外像“速8”这种既没档次有没价格优势的旅馆也登堂入室,当我看到上岛咖啡的时候,对于台湾茶餐厅存在就不再有疑议了。

鄂尔多斯,上天赐给的能源之城,昨天还穷困潦倒,一夜之间,“扬眉吐气”!

对!鄂尔多斯人特别爱说自己的“扬眉吐气”

扬——鄂尔多斯羊(扬)绒;

眉——鄂尔多斯覆盖面很广的煤(眉)炭;

吐——鄂尔多斯世界稀有的稀土(吐);

气——鄂尔多斯储量丰富、供应大半个中国的天然气(气);

说到天然气,掀开出租车后备箱,他们示意我看里面的天然气储气瓶,真是太酷了,他们真的不受石油的折磨了(听说上海石油又涨价了!)

我喜欢跟出租车司机聊天,真实、亲切、毫不掺假。

我问出租车司机:你一天能挣多少钱?

他回答我:四五百块钱吧。我有点语塞,仰起头也没算清一个月是多少(建筑专业数学不好),难道是……月收入上万?!

我心有不甘,说,其他费用呢,税?发票?车费?

司机说:税?没有!发票,喏,一卷6元,很少用,车是我自己的,天然气(说到这里,他自豪的微笑一下),我们自产的(他没说价钱)于是,我敬仰而沉默。

鄂尔多斯的出租车司机心态都很平和,虽然挣多挣少不重要(他们获得政府拆迁、征地等补偿款都是内蒙各地平均值的几倍或者十几倍),但是他们对于工作有一种自豪感。

有人告诉我,对于由贫穷到富有的阶段中,鄂尔多斯人表现了他们的不同凡响。

首先,鄂尔多斯人很善良,他们给予很多对于他们财富基于不同目的人的信任与宽容,鄂尔多斯的建筑,是许多建筑师的演练场,有气贯长虹的,也有小家碧玉的,但是他们统统予以了包容,并没有被所信任的人欺骗或者利用的怒气冲天,也没有小肚鸡肠和怨天尤人,但是他们学会了辨别和区别。

鄂尔多斯人很许多有钱人一样,买东西出手大方,一掷千金,但是他们对于“显富”和“骄傲”两者之间的区别中,显然趋向后者,因此,各地商家对于鄂尔多斯人是艳羡但是并不排斥的。

鄂尔多斯人生性宽厚,他们从不整人,也鲜有告状,在他们看来,他富有了,我应该比他更富有,他官位上升了,一是给其他人了机会,另外,他高升终究会带给本地人实惠的,因此没有憎恨,没有嫉妒,生性平和宁静。

这是鄂尔多斯人的心态。

在鄂尔多斯,人们享受免费的公交系统,还有12年的义务教育,民众和政府的关系非常融洽,政府具有很高的威望,我试着问一问民众对于司法部门的看法,都表示很满意,说他们很人性化,我询问:政府或者检察院、法院的建筑应该是什么样的,回答是:庄严、有力量、一清二白,纯洁,人性这样的词汇。

在鄂尔多斯,普通百姓乐陶陶的在休假(清明节),政府在忙着加班,这样的城市,这样的民众和这样的政府,上天不赐予他们财富,那是上天有失公允。

在东胜的时间里,不断有人提到康巴什,问起,回答说:就是鬼城。

离东胜几十公里的地方,康巴什的城际标志映入眼帘:康巴什(KBS)。

我问同行的朋友(老同学苏跃宏的夫人):什么意思?她也有些犹豫的说kin是金的意思(这个我也知道),巴什是老师的意思,我不禁莞尔:难道和我们祖宗有关系?哈哈哈……

即使是你做好了“鬼城”人烟稀少的思想准备,但是,空阔的城市还是让你很不安并且意外,这里的建筑之宏伟,之时代气息浓郁,比起东胜区,有过之无不及。

当你看到海关大厦的时候,觉得可能是北京,但是在看到电力公司的时候,又觉得是在上海,在看到充满异域风格的鄂尔多斯大剧院的时候,觉得仿佛到了中东,在看到如一块从天而降的紫铜色陨石的鄂尔多斯博物馆的时候,就在奇怪,怎么世博会德国馆的周围没有人参观呢?

从海关大厦到博物馆的时候,距离仿佛触手可及,但是我们却“望山跑死马”,在凛冽的冷风中,总也走不到头,难怪人们说康巴什的建筑已经没有了尺度感,等到我们真的用手可以触到那华丽的金属表皮的时候,才觉得,施工有点粗糙。

找不到博物馆的可以进入的门,也没有勇气再绕远点去寻找,看到封闭的侧门华丽的门楣上贴着一副春联,就是普通人家过年的春联,觉得有点幽默。

康巴什,什么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新鲜湿润的赭石黄土,还有郁郁葱葱的新栽下的树木,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本地不产)。

据说,外地移植的花草树木种了就死,死了再种,最后连植物下面的土也买过来,天天种,月月种,不信你扎不下根,不信你开不了花。

康巴什气候干燥,风沙大,他们就挖了一个偌大的人工湖,我们打上了出租车回东胜的时候,车上有一个乘客,一个浑身土气的农民,因为找不到人工湖的具体方位让司机颇有微词,但是我问他一句:人工湖有多大?农民就像朗诵一样大声说:东西长1.5公里,南北宽1公里

水从哪里来?答:黄河!

这是鄂尔多斯人的底气!

问在康巴什工作的朋友,叫你们“鬼城”,介意吗?回答是浅浅的一笑,未置可否。

他们自己也调侃康巴什的空旷,过马路的时候对我说:在康巴什,你过马路一定要在红灯亮的时候走,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你要是在绿灯开始过马路,你就过不去了,因为马路太宽。

马路宽,倒没有什么,问题是是不是能经常在马路上见到车,见不到车也没有关系,问题是见不到出租车,一问,出租车都是从东胜来得,也就是说,康巴什没有出租车。

没有出租车也不要紧,找个人问问吧,但是没有人,找到一个,是挖沟的工人,问他公交车在那里,他也不知道。

宽阔的城市,各类银行、商业体都够规模,问题是,他们不开门。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社区门口的几家餐饮和超市,急忙奔过去,超市开着门,里面暖洋洋的,没有一个顾客(我们除外),老板娘还有店员一共3人,都聚精会神的、喜滋滋的看电视婚恋节目,一边看一边议论,一副悠闲无忧的样子,问他们:开超市没有顾客,赔钱吗?回答很干脆:赔呗,肯定赔!但是仍然喜滋滋的,如果没有政府后面强大的补贴,在这里做商业,还真有点脑子进水的意思。

餐馆名字、内容很活跃,海鲜山珍应有尽有,就是没有顾客,这一片餐饮,只有我们一桌。

虽然,清明节,飘着漫天的鹅毛大雪,我们没有勇气在“鬼城”再访问一个“鬼节”的夜晚,但是在空阔的城市里面,在人迹罕至的街区里,我再次回首,又看到了赫然写在店门上的“小额贷款公司”,就又为鄂尔多斯人的大胆而赞叹。

有人告诉我:你有一个亿的生意,找银行贷款8000万元,你贷得出来吗?即使你能贷出来,那生意还存在吗?在鄂尔多斯,小额贷款就是高利贷,他是鄂尔多斯的特殊行业,非常合情合理、符合市场需求,就是不合法,政府并不是不知道,但是不管。

我不禁想到鄂尔多斯人充满豪情的一句话:要问鄂尔多斯人对未来有没有信心,你就看鄂尔多斯人的表现,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做生意,都在借钱,也都在放贷,为了城市,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投入!

康巴什,你真的很耐寂寞,你一定有一个庞大的计划,也有一个磅礴的未来。

鄂尔多斯,你制作了一个巨大的容器,在等待装进去未来。

鄂尔多斯人,我祝福你们,我也看好你们的未来。

图文资讯
广告赞助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