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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青春

luyued 发布于 2011-02-21 14:18   浏览 N 次  

左闪右闪的穿过人群,穿过震耳音乐,我走出酒吧大门,阴雨绵绵了一整天,现在却看见远远天上的月亮,伴着清风,心情百分百的清爽,放工后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条熟悉的路,人淅淅的,暗淡的路灯拖着我的影子渐渐远去,每当下班后,我总有一种脱狱的感觉,少了那份莫名紧张。今天还算好运,刚到车站,就来了一辆公车,(在爱尔兰坐公车很难坐),眼前一到粉光掠过,上了车之后才知道是一个中国女孩子,短短的头发,穿着一件粉色衣服,皮肤很白,格外醒目,来了两年了,第一次视觉刺激。我坐在了她的后面,看着她的背影,一种麻木的心情只是看着,老实得说真没有其他思想,都怪家近,5分钟的的车程让我只记得那粉色的衣服。两年来简简单单无思无索的孤单生活,没有太多同性,更没有几个异性,让我觉得自己是一条鱼,不需要欲望,传宗接代靠自己。总想寄托一份思念,但却不知那个她在何方。时间长了,习惯了自己生活。
两年前,蓝天白云的十几个小时,带着各种理想来到这荒岛,以为可以变成自己的桃花岛,来了才知道这没土壤。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学校,找了一份没有智商的工作,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一个星期一次的家庭电话,我妈还像十几年前一样,督促我写日记,天啊,天天一样。!苦短的青春,不变得只有我们的回忆!
记不清是哪一年夏天,学会了《那年我们十七岁》,我和姜混犊子(此人不是日本鬼子)在我们那座小城的新华书店对面的花坛上过着乞丐般的生活,(但是我们不乞讨),我们那里的夏夜很是闷热,家里面没有现代化的空气制冷工具,我就和姜混犊子出去兜风(没有汽车,这里兜风指的是跑和人力单车与空气之间产生的空气流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来到这个花园,午夜之前还有几簇人群,过了午夜空荡荡花园就剩下我们两个,谈着八卦新闻,唱着崔建的摇滚,累了就躺在花坛里,(还好家里有洗衣机),在那个暑假里有一半时间是这样度过的,以至于我怀疑我们城市巡警的存在。那时的姜混犊子一直是我(是很多人)的偶像,学习好,但是不学,很多人怀疑他在家一定是点灯熬油的两眼昏花的学,这点我可以作证,他没那时间。问我到底他为什么成绩那么优异,真不知道。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但关系平平,至于什么原因认识的,忘了!到了初中,我们成为邻居,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吹吹牛*,上了高中,我俩又是一个班的,哲学老师都说过这样简单的哲学道理,时间长了关系就飞跃了!那个时期,有事儿没事儿的往省城跑,买点被父母老师称为小流氓的衣服,再就陶渊明一样的山居野游。(小姜家在农村有个闲房)除了不学习,剩下的也不是都干。那时候我们好像没像其他同学那样整天在学校在家里老师家长的严密监管,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我爸我妈那么深明大义,让我如此自由。那时候有一个往事不堪回首的女朋友,(我想现在她已经结婚生子程式化的过日子了吧,-)小姜有两个(我不是泄密,那两个已经见过面了,所以说也无妨),我们四个(她那两个当然是轮流登场,我的思维敏捷就是在那个时期练就的)总喜欢过家家,生火做饭,烧烤煎涮。只要是麻烦的都干,反正大把的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浪费,我和小姜也在那个时候私自举行了自己的成人礼,告别了**年代。我们两个时常在不怀好意的笑声中交流各自的经验(我们两个属于不看书,自行研究的新型人才),


记得上了高中的第一个月,我们是在军营里度过的,因为大多都来至同一所初中,大家熟识的的速度超过了班主任的意料,在那个月里,除名可能是我们嘴里最时尚的词儿,就在那个一怎么地就除名的日子里,出现了于大航,大星,国旭,哽哽,东辉儿,等人物,他们的出现,(这里包括小姜)。让我进入了我的一个重要的时代,酒时代。在我们宿舍后面有个小商店,里面什么都有(在我们刚去的时候),为了大家的稳定团结,促进友谊我们每天在那里买酒(由于校保的严密监管,我们用水壶做掩护)然后酒鬼似的一饮为尽,那时大家的酒量都是一般,几轮过后都变了人似的,由于厕所在外面很远的菜地里,后来楼里的洗漱间被强制征用。那时候是九月的夏天,气温正是猛着呢,我们深更半夜地走上十几分钟去营外的小河洗澡,河水是从不远的山间流出来的,很清凉,刚刚酒意正浓,顿时消失无影踪,就这样,我们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酒量大增,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自己。虽然我有意培养酒量,可是从不碰烟草,直到现在。我们寝室10个人除了我之外都是烟鬼,一次熄灯后,老头(我们班主任)发现我们屋子里有亮点(他也是烟鬼,自然明了)站在窗外(我们住一楼)静看了好一段时间,冲进我们寝室,原本气氛热烈的屋子,一下子冷静了,谁也没有回应老头的质问,都专业的装着熟睡,最后一良民主动站起来背了黑锅,但是没有被除名,我们发现了除名的骗局,气氛热烈的屋子从此就更加热烈了,以至于后来我们教官和我们同流合污,主动接受我们的贿赂,(金额不是很大,也就是一根烟,一瓶酒之类的)老头来了,他主动承认事儿是他干的,我们寝室成了流氓保险库。每日的例行酒会,使大家从同学变成了狐朋狗友(往好了说就是志同道合)一个阴云蔽日的天,我被几张扑克害得去小商店里买下酒菜,(由于大家人手一个暖瓶,酒自然够,当时我们没有宰相一样装船的啤酒肚,现在有了,可是很难回到从前了),老天不给面子,一声不吭雨点哗哗地,我抱着若干午餐肉烟儿似的跑向寝室,可是这一个不小心啊,人仰肉飞,看着混着泥土的鲜血没感觉的拾起罐头,跌跌跄跄的回到寝室,可能是酒精麻木了神经,没知觉的继续喝着小酒,我的记忆丢失了校医是怎么到来,怎么感人的为我包扎。我的祸不单行换来了因祸得福,我由于是伤员,被老头任命为我们班的食长(就是为大家分配粮食的官,和悟空差不多了官阶),突如其来的权利私肥了我们这个小帮派,正餐就两顿,大部分时间还是坐在树下看他们走着队列,休息时街边老大娘似的为各位兄弟姐妹启饮料,一个月三十天,也就是那么一转眼,暖瓶成了真正酒罐,床头的钢管也成满的烟缸,我们土匪似的抢光教官身上的徽章安在自己身上,女生们虚情假意哭眼抹泪的道着别,快乐的军营酒会就这样在我们无法控制的高潮中结束了,在回家的火车上,大家混迹于百姓中,夹着烟卷吐着开学前最后的烟。


开学后几天,我们进行了一次全方面的考试,小姜考了我们班第一,就是这样也没有转变他在老师眼中的流氓形象,我们圈子里于大航,哽哽,东辉纷纷进入前十名,在这个以成绩为主的年代,他们自然有可以继续流氓的理由。我们班是学校里人数最多的班级,七十多号男男女女,就像我们热爱的国家一样,人多了不好管理,上课时聊天的声音此伏彼起绵绵不断,老师们在经过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说教后,终于旁若无人的自讲自听,自己安排自己的下课时间,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酒局高潮,大家不惜大量口水不厌其烦的讲述他们在我眼中无聊的学生生活的时候,我就会认认真真的将这些事情给他们听,可是没有几个人相信这些,他们不相信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们这样一个省重点的高中里,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一种不信任感,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真真实实的事情都发生我的身边,发身在我们这所我们这个小城家长以子女在这里学习为荣的学校里。我们这座小城是名副其实的山城,市中心就有一座山,不高不矮的建筑物满满的挤在这小小的市区里,我们学校就在这市中心的繁华地段,周围是大大小小的各类餐馆,时常正当我们上课的时候,飘进几缕菜香,大家猜想着菜名,现在想起来,大家高考那么优秀真是不容易。
记不起是什么时候,我们按着成绩按着高矮,在老头的冥思苦想后排了座,我和小姜与于大航,东辉前后座(解释一下,我在这里属于在学习中被照顾的对象,可是老头给我挑选的辅导老师不太尽职尽责)。经过军训的磨合,我们这个小四人帮很快和周围能接触到的同学打成了一大片。记得那时我们班没有谁逃过课,倒不是说老师们讲课多么精彩多么引人入胜,只是大家在教室里都能完成自己的事情,除了洗澡。高一的时候就是这样,结束了紧张的中考,大家都本能的放松下来,毕竟距离高考还有三年。 其实我不太喜欢白天,到现在也是一样,sometimes认为自己是不是要变异成吸血鬼什么的。 在我的记忆里有一段时间,好像是夏天,每当上晚自习的时候,我们总是到学校操场的主席台上开着我们party,(因为主席台离教学楼很远所以很安全。)打开那破旧的录音机,放着在我们那个咆哮年代咆哮的摇滚,我们喜欢崔健,我对于乐理一窍不通,可能是崔健的歌琅琅上口,更重要的是只要我们喊就可以了,我们的party有时几个人,有时十几个人,伙伴很多,都是些在我们学校里名字如雷贯耳的人物,这些《红旗下的蛋》唱着《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很想与《花房姑娘》一起《在雪地上撒点野儿》用仅有的《无能力量》放着《最后一枪》。记得有几次我们奢侈的点着很多蜡烛,望着教室里低沉的脑袋跳了起来,大家都感觉着一段自由,我们升起国旗却高唱《国际歌》,一种解脱自己后想去解脱别人的大无畏思想。我们一直解脱到用经过身体过滤后的啤酒结束蜡烛短暂的辉煌,开始自己的梦乡,一天就这样轻松结束,我们简简单单重复着这样的生活在那段多日子里,每天都能看见几个干部模样的学生打扫着主席台,我们哈哈的笑声飞向他们茫然的脸。快乐就是这样,走自己的路,逆行与人群,穿行于一个个苍白的脸,我们的笑容格外灿烂,在人们质疑中的那点彩色,就是我们那坚强的青春回忆。
有时间回忆的人其实就是整天无聊有时间浪费的人,就像我,整个人站在礁石上,没有什么目的的东张西望,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种放松方式,总希望迎着海风能让自己清醒些,其实自己很清醒了,清醒的知道在孤独中才能得到清静。这儿的天气就是这样的淘气,时不时地开个玩笑,雨点来得很是突然,感觉这个时候比较适合拍一个伤感的MV,可是最好主角不是我,我可不喜欢去感受那滋味儿。这儿的海边基本没什么沙,都是那硬硬的石头,冷冰冰的海水,在我面前基本是一片灰色,没有生气的灰色,就像我一样,我总是反复呻吟着自己的孤独感觉,其实生活就是这样,反复作出来的都是印象深刻的,感觉到的也都是自己选择的。我还不如远处的那座小山,满眼都是绿色,在这阴沉沉的时候也挡不住他的生气 ,他不是很高,但是很挺拔,什么也不像,什么也不像就是一种个性,就像我们家乡平顶山,山顶是平平的远远看上去像一个倒扣的碗,我相信在没有像他这样的山了。就是这样的山野留下了我们的烟头和酒瓶。姜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像一本流氓青春的圣经一样,在高中时被我们反复看了很多遍,一个手巧的无聊小孩,拿着钥匙无聊得开着别人家的门,不知卫生的吃着别人的残羹剩饭,在那段时间里可能他是最有个性的玩法,可是现在都改革了开放了,玩法也该换花样了。那时候的我没什么理想,只是跟着几个有理想的奋青整天怀抱照相录像机,不知疲倦的在这山上跑来跑去,这山上风景很好,有瀑布,还能看见全城。我们那是个工业老城,空气不好,大家总是费劲的找着各自的家,在我的记忆中大概几男几女,女的记不住了,男的倒是记得清楚,小姜(哪都有他),于大航,儿子那时候,小姜和儿子志向都是当导演拍电影,所以整天编故事写剧本,自然像我这种就成了群众演员和挑山工,到这山上找些景色宜人的地方拍些mv,现在想起来,那时生活还真充实,虽然不是正业,但比较现在整天无所事事没有思想没有方向没有理由的忙碌着不知道为了什么的工作,我怀念那个时候!时间过得太久,久到足可以使一个文盲识字写字学会背诵唐诗宋词, 那段记忆就像拿掉近视眼镜的我,一片模模糊糊,只是几个鲜明活泼的红点儿不停的跳着。
为了生活,无奈的工作,我的时间表已经挤不出来多余的时间了,一口气写下了一段之后,费尽心思的回忆着过去的事情,总是被身边的嘈杂声弄得不能全神贯注,也许是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了,我想不能,快乐一时,总还是会有很多趣事儿的。每次手放在键盘上看着屏幕,那个光标依旧在那原地闪,记忆也是这样,忽隐忽现的,想的时候想不起来,不想的时候自己出来。写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今天是著名的狗子的结婚大典,(狗子姓荀,荀和苟很相似,so……),总得表示一下问候,我打了个电话,几句俗套的不变问候。狗子终于结婚了,但是我感到了一点莫名其妙失落,说不清缘由,我老爸跟我讲过,这朋友要是结婚了,就淡了,可能吧。那种孤单的感觉又上心头。连绵一个星期的冷雨,打掉了不少树叶,满街的树叶,风总是不知疲倦的吹来吹去,顶着风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来了两年了,汗也淌了,疤也留了,究竟为了什么,我却不知道,只是一天天忙忙碌碌的活着,总想腰缠万贯飞黄腾达出人头地,这好像不是方向,在这一个收获的季节,我得到的只是满眼的落叶!
辞了这份工作,心情好了很多,肉体的苦痛真是算不了什么,没出国的时候,朋友反复 我唠叨的这些我现在贴切的感觉到了,终于没人管了,全身像卸去万斤重担,瞬间百万份的轻松,现在没有工作一身轻,时间大把,多看了一些关于亲情,友情,爱情方面的小说来充实我这没有人情味儿的生活,看了那么多的故事,感动很多,但是总觉得不是那么刻骨,可能只能自己遇到,才能感我至深痛,使我痛哭流涕铭心刻骨。人家的事情毕竟是人家的,只有伤感的人才会伴着酒精在伤感中醉去,我始终是旁座的一位食客,一个肤浅的旁观者。在我的生活中,大部分时间我充当一个旁观者。当自己成为主角的时候,现在感觉起来简直就是无头无闹的儿戏,纯净到没有爱情的木偶戏,值得庆幸的是大家机械般的笑容充满始终,仅有的那么一点点结束时的波折也是那么的屑小的不值一提。不值得一提的事情,毕竟经过了,总是要拿出来说一下,来表明一下我这人还是重视感情的。在我的人生路标上除了亲情,友情的地位是最重要的。有句俗话叫做血浓于水,亲情是伟大的,无可替代的。友情溶于酒越发香醇。这是我说的,酒就是友情的催化剂,酒精巨大作用着友情的度数,人们在酒过三巡醉意朦胧后,争相喷诉苦水,人们就在这酒味儿当中交换心灵,清洗掉说不清道不明缠人绊脚的是是非非。我们学校门口大大小小饭馆几十家,没有什么高档酒楼,只是些小本经营的风味儿小吃,这大大小小几十家中,只有一家我们中意,店内主营兰州拉面及各式小菜,由于拉面是小店的特色,所以我们都叫他‘面店’,面量大小菜独具特色当然好吃,大家毕业这么多年还寻根似的回去就几个小菜小酌几杯。再一个原因就是价格便宜,比较适合我们高中学生消费。这家小店的老板我们叫他杨姐,年龄大我们几岁,人很热情,我们经常地照顾生意,时间久了,他的小店就成了我们的一个重要据点,她的店面不大,5张桌子一个屋子,剩下的一个屋子就是厨房,但是这个屋子的楼上是杨姐租住的房子,由于关系相当之熟所以我们都在这聚会,这里比较一楼安全,毕竟学校三令五申不许学生校外吸烟喝酒之类的,在这里我们就可以自己做主为所欲为(当然干的都是些合法事情)。出国这么久了,肉食品对我真是提不起什么食欲,这里的蔬菜只是寥寥几种,每当为吃愁的时候,就想起
面店里的可口小菜。但凡在这个小屋吃饭的都是店里的熟客,都是我们一个高中一个年级的,当年我们那届学生真是可畏的大一统,大家都是朋友,不是小学同学就是中学同学,而且都是我们高中时的各班精英(当然指的不是学习优异的人,是指除了学习之外,包括散打,逃课之类的)。大家总是在这个小屋不期而遇,几句寒暄之后,原本只是例行午饭,转势变成**酒会!酒就是这样练成的。酒桌上的话题不多,无外乎就是些这个老师不仁义,那个无知同学装*,几杯酒下肚,酒精瞬间燃烧了所有的冷漠,惊奇的火焰迸发出来。“人在江湖飘啊!,谁能不挨刀啊!,一刀杀死你啊。两刀杀死你啊,就这样默默的上口了。往往酒令激烈的酒局,最后剩下的都是我们的烂醉如泥。有的时候也真奇怪,家是怎么回去的,永远解释不了这个问题,睡觉都能回家。永远的对上帝的造物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是两个字,精细!在高一的时候有那么一个时期,由于几个胆儿大青年,是烟瘾大海是其他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居然在教学楼的厕所里吸烟,其实倒也没什么罪孽深重,可是就是一个字,巧。被政教处主任抓个现行,被记个过,这些我们是不关心的。从这以后,这帮烟民像搞谍报工作的地下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为了一支烟,差点练出个特异功能,校方的严查严禁,使这烟民只好换了各根据地,校能改校外,直接搬进面店后院,没想到因祸得福,有桌子,扑克麻将派上了用场,扑克声声,麻将声声,每次娱乐过后接着就是酒会,所以杨姐自然不吭声,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后来等我们都上大学以后,回到面店再见杨姐,他说没了喧闹有点不习惯了。虽然,我熟悉这帮赌徒,现在也都是要好的哥们,可是我从不参加任何一项娱乐活动,酒局当然不算是娱乐了!看个三眼两眼也就够了,剩下的时间我都会到学校去上自习,毕竟学生吗,如果你们他们那么聪明还是要学习的。学生十几载,最为怀念的还是高一。现在的哥们也都是那时的同学,虽然当时没像现在这么胶漆似的天天粘在一起,现在的关系也就是从那时的小苗头燃烧起来的。人就是这样虽然很精密,但是很多问题真是说不清楚,就像记忆,在这个时期出现了大部分的删节,无缘无故的,没有一点提示。令我头痛的冥思苦想也于没有半点头绪。关于肥星,国续,大强,狗子我们是怎么发展的,完全找不到起点,只记得相识在军训的时候,在以后发生的事情,一头雾水。反正现在大家好得跟gay似的就行了,事情不一定都得有原因,只有稳定发展的存在就ok了。今年在国内呆了三个月,现在大家有事业没事业的,都是早八点晚五点的上班一族,聚会起来没有像以前那么轻松自由,毕竟大家都大了,管它是真是假都比以前成熟了,可能是时间的缘故,高中毕业大学几年,原来驾轻就熟的谈话套路现在也需要慢慢温热,但是,一壶浊酒扫掉了所有的阴霾,大家仍大声吵架似的喊着酒令,叫着劲喊着人在江湖飘。过了2月初2的一次酒会,两年没见面的小姜从北京回来,我们唤齐所有感情跟手脚似的兄弟,没什么希奇,当然是大星,国续,狗子,大强,清白还有几个随行家属,找了一家最近火得我们山城发烧的‘小丫丫’。几年前的我们对‘丫丫’感兴趣好奇,而现在我们只对“小丫丫里的酒水饭菜感兴趣,这真是人性的飞跃,我们都沉稳了,我们失去了以前的激情活力。小姜和在座的各位英雄都一样,啤酒灌进了皮里,肿得不亦乐乎,虽然在人群中认得出,但是高中时的那店放荡不羁无政府的嬉皮个性是没有了,虽然没严重到皮老肉松的程度,但是目光里带着酒后的呆滞,这就是社会核裂变后的标本。狗子如果你看到这里,不用笑。小姜只是市级馆藏的,你是国家级的。这二厮,小姜在大学学生物工程,狗子学物理,毕业后小姜不知什么原因混进了央视10套,当摄影虽说是学徒一级但也好毕竟是国优品牌,而这位狗子就混进了我们市的日报做记者,整天二指禅似的(该厮一个手掌派出一个手指)敲打键盘,文章夹带着中央精神直接传达给史上层权力领导和基层百万群众,也算个诵经者了,再就是大星凭着优秀的社会阅历,插一句,这位英雄是我们小集体里最老成的一位,一件小事情会被他用无数有道理的非名言的句子说得我们声泪俱下,一点不夸张,要不现在能当警察嘛!其实他当上警察真是为社会作了一个大贡献,最起码比创造出一个流氓有益处!国续不满足现有的工作,毅然下海搞起泡沫都爆了的it行业,勇气可嘉。没准哪天再弄出来个经济大泡,管他什么时候爆呢!大强在那里工作我一直不清楚出入神神秘秘的,清白虽然不是我们高中的,但是人有缘嘛,就在一起了别看张相比起眼,也是老江湖,就是到了现在也是一直行走江湖,有一次该厮喝多一小哥们送他回家,他家高住8楼,跌跌撞撞刚到家门前,就接到楼下哥们急电,说是遭遇仇家,正在掐架需要增援,该厮进屋提刀左右摇晃摔了无数跟头来到楼下倒地睡了,以至于仇家见状飞跑了,以为出人命了。小白(清白的小名)的口碑一直就这么好仁义热血乐善好施狭义心肠,也是我们对朋友里最著名的结账王!管你是什么理由,你喝酒我结帐。这一个不小心跑题这么远,我们早前用电话订下“小丫丫”的一个大包,等我过去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到场了,小姜还带了一位它北京的同事,该君,一直对俺们这旮的东北人的酒量表示怀疑,所以大家一开场,由善于交际大星发表了开场演讲,“是爷们儿的都干三个(我们先喝啤酒,酒杯能装4两水,虽说三杯酒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长时间作战的我们也是一个不小的考验,一般三杯酒下肚,我就进入状态)。大家都熟门熟路的连连举杯饮尽,由于该君不熟识我们的酒战打法,呆眼望着,不知该怎么作为。最后也勉强的喝掉。(一般非本市人都需要几杯适应本市特产龙山泉啤酒。)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阵江湖飘的酒令,后来感觉不过瘾直接开始轮着喝,一个人开头一人接一人的,每人喝到五次就算结束,真是血战,往往都是喝的高潮时才这样,酒店的老板喜欢高潮。过了高潮,大家也都自然不各自拼酒,大家都会说一些肝胆相照的话,问寒问暖。回忆一下往事,可是大都是一些心灵相会的事情,就像中药需要药引,感情也需要提示,就像现在的我,清醒的很却回忆不起那段往事!
前些天租住的房子被鬼子房东卖掉,我们被通知要迅速撤离现场,为这事情牙也肿了。事情不算大,也就是在租一个屋子,但是我这人在任何事情都不愿意酬和,所以在短时间内找起合适的房子就相对困难。一天天的看着贴条,上网寻找,就在这个时候认识了叫yz的网友,小姑娘,开朗活泼,善谈,但最主要的比较真实真诚,没有有些女孩的高傲自恋。我们打一次一次交流,让我的孤岛生活第一次感觉到愉快,发自内心的,不是一个精致的笑话所能代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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