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
luyued 发布于 2011-02-20 07:59 浏览 N 次
新朋旧友来相聚 多年不去徐州,仅有百余里路程,工作忙都是借口。宝光弟博客上留言:这个周末来徐吧,想你,不能再等了。听了这话,我立刻赶赴徐州,见那位有五六年之久没有谋面的贤弟和另外几位新朋旧友。
周末喜欢在家里的感觉,读书或者上网,连家人都想赶出去。久而久之,不想动弹,不想走动。我去一趟徐州比别人出一次国还难。不是不想见朋友们,只是想,什么时候见都行,反正不远。打个不当的比方,就像自己书柜里的书,可以长期不去翻动它们,什么时候翻阅都行,跑不了,反而不如借来的书看得快。
先在日报见到郁舟小弟,在小小的会客厅里攀谈。这位留着板寸的青年,曾是八十年代初期风靡一时的爱情诗人,他的情诗在一些文学期刊打头条,可谓连篇累牍,这几年有些沉寂。早闻其名,直到不久前在沛县举行的中国作家看沛县活动中与他相识,一见如故,引为朋友。朋友就是这样,只要交谈一次便可取得认知,这方面,谈恋爱的人可以借鉴,也许彼此无须过多考验。日报的编辑们三十来人,都在这里办公,由于鸽子笼似的办公桌,我看不见他们忙碌的身影。我与编辑们多年不联系了,尽管我曾是这份报纸的一名热心作者,现在还在企业的报社当着编辑。这些年的主攻方向放在了期刊上,所以忽视了这块阵地。同样,报纸也把我遗忘了,无论日报还是晚报或者是晨报,鲜有白丁的作品出现。
天阴着,宝光的电话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他已经到达饭店。跟郁舟下来,坐上他的车,在闹市的车流和人流中穿行。走了十分钟,停下来一看,御坊斋到了。
楼上雅室早有几位在座,宝光和洪杰是老朋友。洪杰与共和国同龄,看上去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人,大家都有这种体会,如今,你常常会猜错人的年龄,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洪杰就属于那种让人猜错年龄的人,让人把年龄往小里猜的男人。往事瞬间涌上心头,十余年前和洪杰去苏州开小小说创作笔会的经历,给我印象最深。那次会议激发了他的创作欲,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许多次,我去外地开会,到徐州后,他总要送我上车或者接我下车,有时候我下了车就去他家住。洪杰喜欢谈小说,半夜不睡还不让你睡,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说话还很逗,有着徐州人的机警和幽默。洪杰的小小说好生了得,多次获大奖,在圈子里名气很大。后来写了不少中短篇小说,出了一本作品集《谁来教我爱》,很不错,我曾为这本书写过评论,发在《中国电力报》副刊上。
宝光还那样,方脸,络腮胡子,只是一张嘴就露出镶过的牙齿,原来的几颗光荣下岗了。他年龄小些,看上去并不显老。我们是在1996年去金坛参加《雨花》创作笔会时认识的,当时还有王成富。那次会议有一些评论家参加了,如黄毓璜、王干、费振钟,写小说的有叶弥、朱辉、中跃、陈武等。王成富后来在南大作家班上学,得病回家,我们曾去看他。他去世后,我和宝光于第二年专程去看他的孩子,看了他的墓碑。从长相上,你能看出宝光是个重情义的汉子。他和郁舟是一起长大的哥们儿,徐州就这么大。宝光的小说几年前时常发在《上海文学》、《雨花》、《佛山文艺》和《芳草》等刊物上,《芳草》的刘宝玲先生还是他介绍我认识的呢。同来的还有宝光的司机。
接着,来了两位郁舟的朋友:李成仁和张进(网名康桥),成仁喜欢写时评,他的博客点击率已经超过30万,可见有相当多的粉丝。他的博客取名为明代徐州监狱,说明词听了碜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日志分类有文字狱、刑讯室、锦衣卫、西厂、女牢一号、流放地等。开始我以为他在监狱工作,还想去他们那里看看呢,后来才知道弄错了。康桥是矿工报的副刊编辑,写手,我们是同行,但平时交流不多,我认识的矿工报编辑大都退休了,他是年轻一代了,多年来我与他们报社的编辑很少来往了,人员变动都不得而知。他们的报是全国统一刊号,我们的是内部资料,二者有差距,这是不含糊的。
最后闪亮登场的是青年女诗人莎莎。现在市文联刊物《大风》当编辑。我在她的博客见过她,本人比博客上要年轻得多,漂亮得多。诗写得也漂亮。
窗外飘着细雨,大伙都从各自的单位赶过来,我的到来让大家聚在一起,为了我大家不辞辛苦,让我感动莫名。在动筷子前我提议拍照,我不能喝酒,怕喝红了脸拍出来不好,司机为我们拍了一张合影,留下了一份珍贵的纪念。有坐的,有站的,不是那种许多场合的拍照,按职务高低排位,我们都是文友,徐州的朋友太讲究,坐着的三位似乎有坐着的理由:年龄最长的洪杰兄,年龄最小的女性莎莎,还有远道而来的客人白丁。其余都站在后面。
大家在一起无话不谈,谈得最多的可能还是博客,因为大家平时见面不多,却经常在博客上相遇。郁舟在日报负责“博客秀”专栏,只有洪杰没有博客,他让郁舟帮他申请一个。总之,谈得十分尽兴。我希望能谈谈创作,但真到谈的时候,我又不想多说什么。总觉得创作是不好谈的,你只能说出你的观点,有时可能是不成熟的,就算是说得对,我也不想说,我低调惯了,怕给人好为人师卖弄的印象,尽管在朋友面前。其实我肯定是多虑了。我讲的不多,更多的时候我是在听别人说。他们说其他的事情我也爱听。特别是一位年轻的女经理来为大家敬酒时气氛达到了高潮。大家说说笑笑,一下子开了不少啤酒。洪杰对我说,她来就是想活跃气氛,让大家高兴高兴,联络联络感情,这也是经营策略。我当然知道,但来者要有酒量,像我是不行的。我不能喝,女经理网开一面,主动替我代酒,我惭愧又感动。
毕竟是周五,大家单位都有事情,于是,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我们在御坊斋楼下一一告别。雨虽不大,但还没有停的意思,我坐上宝光单位的车子,向他的工作地点驶去,我将在那里过夜……
周末喜欢在家里的感觉,读书或者上网,连家人都想赶出去。久而久之,不想动弹,不想走动。我去一趟徐州比别人出一次国还难。不是不想见朋友们,只是想,什么时候见都行,反正不远。打个不当的比方,就像自己书柜里的书,可以长期不去翻动它们,什么时候翻阅都行,跑不了,反而不如借来的书看得快。
先在日报见到郁舟小弟,在小小的会客厅里攀谈。这位留着板寸的青年,曾是八十年代初期风靡一时的爱情诗人,他的情诗在一些文学期刊打头条,可谓连篇累牍,这几年有些沉寂。早闻其名,直到不久前在沛县举行的中国作家看沛县活动中与他相识,一见如故,引为朋友。朋友就是这样,只要交谈一次便可取得认知,这方面,谈恋爱的人可以借鉴,也许彼此无须过多考验。日报的编辑们三十来人,都在这里办公,由于鸽子笼似的办公桌,我看不见他们忙碌的身影。我与编辑们多年不联系了,尽管我曾是这份报纸的一名热心作者,现在还在企业的报社当着编辑。这些年的主攻方向放在了期刊上,所以忽视了这块阵地。同样,报纸也把我遗忘了,无论日报还是晚报或者是晨报,鲜有白丁的作品出现。
天阴着,宝光的电话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他已经到达饭店。跟郁舟下来,坐上他的车,在闹市的车流和人流中穿行。走了十分钟,停下来一看,御坊斋到了。
楼上雅室早有几位在座,宝光和洪杰是老朋友。洪杰与共和国同龄,看上去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人,大家都有这种体会,如今,你常常会猜错人的年龄,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洪杰就属于那种让人猜错年龄的人,让人把年龄往小里猜的男人。往事瞬间涌上心头,十余年前和洪杰去苏州开小小说创作笔会的经历,给我印象最深。那次会议激发了他的创作欲,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许多次,我去外地开会,到徐州后,他总要送我上车或者接我下车,有时候我下了车就去他家住。洪杰喜欢谈小说,半夜不睡还不让你睡,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说话还很逗,有着徐州人的机警和幽默。洪杰的小小说好生了得,多次获大奖,在圈子里名气很大。后来写了不少中短篇小说,出了一本作品集《谁来教我爱》,很不错,我曾为这本书写过评论,发在《中国电力报》副刊上。
宝光还那样,方脸,络腮胡子,只是一张嘴就露出镶过的牙齿,原来的几颗光荣下岗了。他年龄小些,看上去并不显老。我们是在1996年去金坛参加《雨花》创作笔会时认识的,当时还有王成富。那次会议有一些评论家参加了,如黄毓璜、王干、费振钟,写小说的有叶弥、朱辉、中跃、陈武等。王成富后来在南大作家班上学,得病回家,我们曾去看他。他去世后,我和宝光于第二年专程去看他的孩子,看了他的墓碑。从长相上,你能看出宝光是个重情义的汉子。他和郁舟是一起长大的哥们儿,徐州就这么大。宝光的小说几年前时常发在《上海文学》、《雨花》、《佛山文艺》和《芳草》等刊物上,《芳草》的刘宝玲先生还是他介绍我认识的呢。同来的还有宝光的司机。
接着,来了两位郁舟的朋友:李成仁和张进(网名康桥),成仁喜欢写时评,他的博客点击率已经超过30万,可见有相当多的粉丝。他的博客取名为明代徐州监狱,说明词听了碜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日志分类有文字狱、刑讯室、锦衣卫、西厂、女牢一号、流放地等。开始我以为他在监狱工作,还想去他们那里看看呢,后来才知道弄错了。康桥是矿工报的副刊编辑,写手,我们是同行,但平时交流不多,我认识的矿工报编辑大都退休了,他是年轻一代了,多年来我与他们报社的编辑很少来往了,人员变动都不得而知。他们的报是全国统一刊号,我们的是内部资料,二者有差距,这是不含糊的。
最后闪亮登场的是青年女诗人莎莎。现在市文联刊物《大风》当编辑。我在她的博客见过她,本人比博客上要年轻得多,漂亮得多。诗写得也漂亮。
窗外飘着细雨,大伙都从各自的单位赶过来,我的到来让大家聚在一起,为了我大家不辞辛苦,让我感动莫名。在动筷子前我提议拍照,我不能喝酒,怕喝红了脸拍出来不好,司机为我们拍了一张合影,留下了一份珍贵的纪念。有坐的,有站的,不是那种许多场合的拍照,按职务高低排位,我们都是文友,徐州的朋友太讲究,坐着的三位似乎有坐着的理由:年龄最长的洪杰兄,年龄最小的女性莎莎,还有远道而来的客人白丁。其余都站在后面。
大家在一起无话不谈,谈得最多的可能还是博客,因为大家平时见面不多,却经常在博客上相遇。郁舟在日报负责“博客秀”专栏,只有洪杰没有博客,他让郁舟帮他申请一个。总之,谈得十分尽兴。我希望能谈谈创作,但真到谈的时候,我又不想多说什么。总觉得创作是不好谈的,你只能说出你的观点,有时可能是不成熟的,就算是说得对,我也不想说,我低调惯了,怕给人好为人师卖弄的印象,尽管在朋友面前。其实我肯定是多虑了。我讲的不多,更多的时候我是在听别人说。他们说其他的事情我也爱听。特别是一位年轻的女经理来为大家敬酒时气氛达到了高潮。大家说说笑笑,一下子开了不少啤酒。洪杰对我说,她来就是想活跃气氛,让大家高兴高兴,联络联络感情,这也是经营策略。我当然知道,但来者要有酒量,像我是不行的。我不能喝,女经理网开一面,主动替我代酒,我惭愧又感动。
毕竟是周五,大家单位都有事情,于是,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我们在御坊斋楼下一一告别。雨虽不大,但还没有停的意思,我坐上宝光单位的车子,向他的工作地点驶去,我将在那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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