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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香茉茶与易花莲初,以及“挂杯”

luyued 发布于 2011-02-21 10:12   浏览 N 次  
我必须承认,我有词序障碍综合征。我并不敢确定真有这个医学名词存在,我先说一下这种病的表现:把一茶一座里的饮料茉香奶茶说成奶香茉茶,把我家附近的易初莲花念成易花莲初,把幽闭恐惧症说成幽惧恐怖症或者幽怖恐惧症。

误读是另一种出丑的方式,好在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比如有朋友一直以为一茶一座是一茶一生,不过后者听起来更具史诗气质。还有一个同事,家附近有一家叫鸭脖子店,名唤莱双扬,同事每次电话点餐,都是:菜双扬吗?我要X斤鸭脖子。数次之后,对方终于忍无可忍,说:先生,我们叫莱双扬,不叫菜双扬。我想是否应该把池莉的那本小说借给他看看。

今天朋友S说要买一套新版的《鲁迅全集》(近千元),晚上一起坐在一茶一座闲聊时,发现手边的一本杂志上竟然有一篇陈丹青谈鲁迅的文章。于是开始聊鲁迅。这是我和S之间最高尚的一次聊天。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的聊天范围不出《苹果日报》的报道范围,这次是个例外。

对鲁迅没有特别的感情,这可能是因为鲁迅的错,也可能是因为在小学中学写多了鲁迅文章的中心思想让我心生厌烦,也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就没有接触到真实的鲁迅——因为一直看到的是一个剪辑版的鲁迅。突然想起原来看过一篇文章,分析鲁迅在日记中不厌其烦地记录“今天洗脚一次”,作者分析洗脚这种琐事不可能记录到日记里,或者洗脚另有所指?如果是指sex,依文豪当时的身体状况和体质,似乎频率又太高。这篇文章有着开放式结尾——并没有得出结论,也不可能得出结论。聊到这里,才发现我们依旧那么八卦。不过,这倒让我觉得鲁迅更像一个人。

北京已是深秋,突然想起好久没吃涮羊肉了,于是在去一茶一座之前,和S去了新东安五楼的东来顺。点菜的时候,过来一个面大如盆的服务员,脸蛋红润,很质朴的那种。这位姑娘态度很冷很冷,原来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乡村版的王菲,我指气质。有几年没来过东来顺了,羊肉已经差得味同嚼蜡。借用洗手间,东来顺的卫生间向来脏,这次竟然看到了最脏的一个:洗手池、小便池里好多烟头,眼角扫到蹲便器上竟然残留着大便。恶心之极,竟然变态地想到一个葡萄酒术语:挂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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