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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云烟--停云香馆

luyued 发布于 2011-05-06 09:57   浏览 N 次  

  

  声响

  

  一柱烟消火冷,半生身老心闲。--苏轼《和黄鲁直烧香》

  相关链接瑞庆宫

  在一群“访客”中,我看到“停云香馆”四个字,很好奇地点开它的博客,之后,它成了我的秘密后花园,抑或说是私人休憩空间。

  遇到对味的博客,我会很有耐心和耐力地把每一篇文章都浏览一遍,选取有滋味的文字细细阅读,有时也反复阅读,时常沉溺在文字的世界里。这样的情况很少有,毕竟博客文字多浮浅喧闹,而我也是个浮浅的人。

  似乎每个人都很忙,只有我很有闲。忙的人不知道闲的人在闲什么,忙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闲的人更不知道忙的人在忙什么,但闲的人知道自己在闲什么。

  若说闲人,停云香馆的馆主算是闲人中的翘楚,他闲出了趣味,闲出了级别。他在博客的右侧写道:“停云四闲堂,主要经营的是闲物,做的是闲事,现的是闲情,交的是闲人”。我这“小闲则安”的懒人看了他的闲趣逸事,好不羡慕,内心不免有少许的涌动:这人活得也太闲云野鹤了吧?“每日起床后煮水,然后带着松松坐在店门口的小石桥上晒几分钟太阳。每晚夜深,出去过街穿巷快走一个小时。汗流夹背,回来冲个热水澡”,这样的《碎言》,是叫人眼红的。“午后,秋一送来了怀一的《把玩》。一本有趣的读物,是七件事之外活着的小欢喜,是前世的记忆今世的追问,是无聊生活中的有聊”,这样的《生活无聊,日子有乐》,更是叫人垂首顿足,

  “院外大树上一片巴掌大深黄的落叶,被风吹进了卫生间的地砖上已经有近十天了,每天晚上冲洗地砖都不想着把它清理出去。就让它躺着吧,那是自然的自然。喜欢生活中这样的样子”,这也能成为他的《喜悦》。何以他就这般风日洒然呢?

  带了很多疑问,外加一颗闲散的心,用了一个下午的时光一篇一篇地看他的博文,不过瘾,次日下午又看,还不过瘾,次次日下午又看,反反复复,像着了魔一样,有些东西,是会让人着魔的,例如,他收藏的那些“破铜烂铁”,能当茶壶,能当摆设;他从隔壁捡来的干枯石榴,别人当垃圾,他当宝贝,捡回来插在一个“土不拉几”的陶罐花瓶里,艺术得一塌糊涂,他取名叫《硕果》;木桌上零散放着的一把枯荷,放到一个白色陶瓷罐里,便成了《灵动的你》;野生的菖蒲,低矮的苔藓,多卑微啊,被他用“土里土气”的花盆供养着,放在几案上,又是一道摆设,果真是《闲好》;《金银花开》,老木长桌上摆了茶案,一盆娇袅的金银花,几点闲花碎影倒在狭窄窗台的墙上,窗的两边挂着一副对联“座上云烟堪供养,门前车马任纵横”,他在《碎影》里记录下的生活剪影,就似这对联的写照“很少走出停云,喜欢静在自己的环境里喝茶听乐看字闻香。看人往来,如流动的电影情节”,这样影碎的生活,浮躁的人会觉得无聊,而安静的人能自得其乐--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你,“最要紧的,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一种享受的成分”,当我在《平江路上的停云香馆》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种安慰感和同属感。

  “店主是个极精细的男人,文字也写得从容写意”,其实在看到这段话之前我一直以为馆主是个小资的女人。我以为怕冷怕蛇喜欢夏天喜欢齐豫的《九月的高跟鞋》喜欢“每年都喜欢捡一片金黄的银杏叶,在深秋的道前街,随意夹在一本书里”等等喜恶是女人才有的,也只有女人才会毫不掩饰地写出来。我更以为怕冷是女人的专利,但他却说“一直怕冷,与冷相比,自己就如一块导温性极佳的银块,很快能接近冷的温度,冷了人就不舒展了,也就容易起成一团”。这不能怪我误会了,因为我也是这样一个人,于是,自然而然把他误归为她的同类。

  也可以说他是个性情中人吧。见过做生意的,但几乎没见过这样做生意的―“前几日,一朋友来,说桌子好,说家有老母八十多了,喜欢画画,缺一画桌,说是否能转让。我说你可以搬回去用,不用了再搬回来,但不卖”。作家鱼禾说:“有癖好的人,看上去孤傲,骨子里却有真性情癖好,是对物的执着。一个人须有沉厚的心思和深笃的气味,才可能对一种事物产生挚爱。对物都可以钟爱到矢志不渝,与人打起交道,岂能朝秦暮楚?”他正是这样的吧? “这家是老字号面馆的加盟,据老板本人说,搁面汤的方法是祖师爷留下的,我信的”。你信吗?“我信的”,在缺信的社会,连小孩都要用怀疑的眼神老成的语气反问“是吗?可信吗?”,他说“我信的”,不正是真性情吗?他的朋友荆歌说:“稼伟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香的消费者。他爱香,对香从痴迷到敬重,一直到成为了他的日常生活,成为生活最主要的内容”,这是对物的钟爱到矢志不渝吧?“老黄,主意身体啊,要保重!有空来苏州了,我用日本老铁壶煮水给你喝,听你说你小时候的故事”。老黄是他的朋友,台湾的商人,商人与商人,他说听他说小时候的故事,你信吗?我信的。

  苏州,我一直向往的地方。每年的春天,三四月间,我总幻想自己能有一双翅膀,自由飞往那个烟雨氤氲的江南古城,看看那里山塘街平江路的日常生活,听听那据说甜糯的吴侬软语。最好的方式是在那里求学,落脚点是苏州大学,住下来,日复一日,浸润到那里的日常生活中去,感受那里的人文风土。我是这么想的,但去年那一考,未能如愿。还是想去苏州,不能以求学的身份常驻,那么,以一个旅人一个过客的身份,也好。因为那里有我喜欢的老街区,街区上有我喜欢的景物。虽然我未曾到过那里,但隐约觉得我与那里的气息是相通的。 “整个城市是慢的。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我喜欢游走在老城里,柔软的绸缎那样起伏着。意识形态之惰性,之味道,只有苏州有。”雪小禅在《倾城记》里这样写道,这正是我喜欢的生活步调。在这个快车道行进的社会中坚守“慢”和“闲”,是不容易的。停云香馆就在这个慢生活的古城里升起,香味闲趣就从历史街区平江路上飘出。我平时关注的一个叫“穿山甲”的驴友的博客,他在《北京人在江南》的系列图片中也写到了平江路--《苏州平江路,最苏州的地方!》。那么巧,在穿山甲的这篇图文中也多次出现了“停云香馆”的影子,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酒香不怕巷子深”。难怪,当我走进停云香馆的博客时,觉得那缀着浮云又如浮云般的四个白字那么眼熟,原来早已在别处相遇了,这偶然的邂逅,也算是旧相识吧。

  “走进稼伟的‘停云香馆’,就像进入另一个世界。那种香气,绝对不属于闹市,不属于尘世,不属于现世。它仿佛一下子将人掏空了,又像一下子把人填满了。它让人突然沉下来,又让人轻得漂浮起来,它让人顿然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空间感也变得模糊。”他的朋友荆歌这么说。其实,走进他的博客,也是这种感觉--另一个世界。荆歌还说:“黄稼伟是个雅人。他因为风雅,所以爱上了香。而他整天与香相伴,便更显其风雅。只要跟他谈上香,他就话语滔滔不绝。而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他自己在《灵动的你》中也写道:“给客人开了灯,自己便告辞去到一楼。不想做太多的表述,喜欢这样,让客人有自己的空间,去感受画,感受在这样的光与影的空间里。”喜欢这样的店主。若是我有一间自己得意的小店,必也是这般清淡待客的,“观光的朋友们观光吧,我混在人堆里也观光一回,害得客人一直在找营业员”。若是有机会,定要亲自走进停云香馆,做一回不打扰店主也不被店主打扰的观光客。

  这些被书写被拼凑出来的文字,都只是偶然。他的《也只是偶然》,本是想写牢骚话的,牢骚不见,只见细软恬淡的话:“有时间,多看看天空,多看看爬在墙头盛开着橙色的凌霄花,还有那混杂着夏日味道的,孩童时常吃的无花果的味道。有时间,就看看停云香馆的图片吧。”有时间,也听听停云香馆的音乐吧。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我想我对停云香馆的印象便是如此。希冀在不早不晚的某一天,真的能走进那个世界,看看,闻闻。

  (你是托儿吗?不是。自看了停云香馆的图文后,就想写点什么。其实春节前也写了点,没有灵感了,就搁置了。可是,又总是放不下,想拾起又拾不起,就是有太多的文字在脑子里打架,不知如何安放它们。每每这时,我就坐着发呆,脑子发胀,这样就过去了一个上午,又一个下午,最终,一个字也续不出来。不想半途而废,还是断断续续地写,左拼右凑,了却一件事。)

  

  佛手

  “沉香其实不是一种树,它是香树受伤后的产物。就好像好的文学作品,是作家生命的伤疤。

  

  香生活

  “沉香似乎只属于前世,而与今生格格不入”。有些人,也是沉香。

  闻香

  

  “香其实也是有生命的,它在燃烧的过程中不停与你对话,你用心与它沟通,它就会报答你”。

  

  和品一香

  

  霭霭停云,蒙蒙时雨--陶渊明《停云》

  陶渊明文集在线阅读

  

  

  

  煮茶,以万岁的名义

  品茗

  

  碎言

  

  

  

  琴炉

  午坐焚香枉连岁,香烟妙赏始今朝。--徐渭《香烟》

  挂画

  

  平江路上的停云香馆

  

  “漏下的光,成了这影。光走了,墙还在”。

  花了,这墙

  

  补白

  “人,可能亦是了,纯了,白了,便刺眼了”。

  “有画的墙,空白的墙,有画的墙。白的是墙,空的是心”。

  “补上的,永远是自己,而不是墙的”。

  

  

  灵动的你

  

  

  金银花开 插花

  

  硕果

  

  怀袖清风为谁来

  “说放下的那刻,在学习不挂心”。

  “是啊,现在的社会快餐得厉害,还有多少手工艺能留得下来传得下去,又有多少东西能给我们的后人

  去把玩鉴赏的?这个时代,是埋葬传统手工艺的时代”。

  “喜欢扇子由来已久。。。。。也是的,自己的个性,喜欢上一件事,会一头扎进去,扇子也是”。

  (图片皆来自 停云香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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