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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生活,有感

luyued 发布于 2011-02-18 21:37   浏览 N 次  
也不知道是具体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已经很少动笔写点什么东西,回过神来--原来自己荒废了许多想法和行动,在这半颓废但自由的让我心虚的大学生活里
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以为,与自己无关的不应去留意.前些天路过食堂打开水的地方忽地发现如今天早已是桂花飘香的季节,怔了一下径直走了过去.
确切点说,这是我第三次违反校纪校规擅自离开武汉,抛开一切顾忌和"榜上有名"的后果再一次搭上南下的火车..
此时正赶上这个繁华大都市的旅游旺季,我被挤在陌生的人群.在因维修而破旧的候车室等候我的列车.突然有种想拥抱一个人的冲动,可是我的身边什么亲人都没有,我的朋友暂时都不在,我默默的打起磕睡,踏实的疲惫,踏实的心静..
这是一趟慢车,车厢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但南下的民工占了绝大多数.他们用极不标准充满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交流,甚至四个人搭起一伙在过道里玩牌,,低级香烟味,泡面味,小孩的哭闹声,大人的交谈声,还有各种异味融合在一起,,..
我是从来都信仰友情这东西的,我感谢我的朋友能够接收留我,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并不过多的询问我莫名其妙的到来..
在她不大但还算清静的校园里,我很平静的过着我的小日子,偶尔看点书,上点网,因这离家较近的缘故,我总能在校门对面的那排里小吃档里吃到家乡味特浓的卤粉,...我常在和亲人朋友的简讯中提到这是令我在武汉魂牵梦萦的东西.但说到吃,我不得不再一次说到我们高中那会常吃的"和平卤粉",.那可是害死了衡南一中无数届师兄师姐学弟学妹的家伙啊,我当时作为班上极少数的几个通校生之一,天天被他们缠着带这个,受了不少苦..还有玉香的糯米鸡,阿耒的米粉,.虽然由于卫生问题我们不少吃到苍蝇,但那会大家吃的心甘情愿吃的不亦乐乎.回想那样的岁月,那年轻的时光,那有吃有喝有玩的单纯日子...算是也离我们遥远了吧...
"和平卤粉"至今没有关门但老板倒是换了几个,因手艺不精的缘故,也是惨淡经营,一届又一届的学妹学弟选择在一中豪华宽大美观的食堂吃伙食,孩子们都被大人们教育着外面东西不干净,,于是乎....玉香的糯米鸡越做越小,阿耒的二两米粉视力稍好耐心稍好的人几乎可以确定他们根数,老百姓们都说是世道不好,物价上涨的太快,大米,小菜,猪肉的价格不但久高不下更是一路彪升...
还在和表弟的通话中得知,出校门的那排水果摊现在已经被城管安排在特定的位置并且都有了统一的账篷搞的有模有样,炸红薯饼的胡爷爷也有了自己的摊位但他已经改行卖珍珠果了说是这东西利润高受年轻人欢迎,还有一中的附属北斗星中学快要迁到县城发展了..
好多都已改变,正如我们已经渐渐老去的心..
开始单纯的想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上省重点,挤进大学生行列,光宗耀祖,单纯的想要生活在一个离家很远很远的大城市,单纯的过分的疯狂的想要所谓的自由,说是自己被束缚了压抑了...可现在这样的自由却又几乎让我窒息而死,感觉自己已经漂流在一个荒岛上而隔着一片海的对岸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极为发达的环境,,.也越来越恋家,几天听不到家人的声音就会担心害怕..感觉像是被抛弃了一样..几个平时老爱用家乡话开我玩笑的朋友有时会一本正经的提示我"周孟婕,你苍老了许多,,直的"我笑笑,我知道他们指的并不是我的发型或者变革的装束.但是除了笑笑,我还能怎样?
近段时间的确也发现自己苍老了,有点痴呆和懒惰了,在这个医学院的开水房门口我再一次闻到桂花香的时候我是确定了这一点..南方和北方的桂花都已经香了吧?我迟钝的离开..
想想年轻好动的那会喜欢不分男生女生勾肩搭背的去玩跳皮筋,爬学校的单杆双杆更是灵活的不得了,在草地上比赛学蛙跳,.可是现在跳不动了爬不动了连在床上翻几个跟斗都害怕会突然出点什么状况..生物上说大概会说这是骨头硬了,生长发育的正常现像.我相信医学但我也相信这绝非主要原因.我想起我们可以麻利的下一字下腰体育课上的活蹦乱跳还有我们曾经那引以为豪的青春就要离我们远去.但似乎他们又时时在哪个角落关注我们,嘲笑我们,
感觉真的存在那样一个空间.他们无所不能的玩弄我们.与我们共同存在,但又绝不会与我们有时间和空间上的冲突.但是他们是的的确确的存在的....
听她们班一个爱搞怪的女生说"重庆酸辣粉"旁边的"大台北奶茶"里的烧仙草蛮好.份量足口味好,..我决定去试试.排了好久的队终于弄到一杯传说中的烧仙草,奇怪的审视了很久,为什么有如此奇怪的名字嘞?里面有点花生米,小红豆,葡萄干,红薯干..再加了一点刨冰,老板很热情的给我一根彩色长柄芍,那芍子我在学校步行街的"百变女生"里见过标价一块三,,质地完全一样,,..
感觉很好..
一个人在附近转了很久,坐那种危险系数极高的"跛跛车"屁颠屁颠的进市区逛家润多,金蒂还有电脑城,看那些幼稚的小孩用游戏币去夹娃娃,三个三个的扔了好几回却没夹到一个,但他们还是心满意足的玩,玩完又去央求父母再给游戏币.看衣着时尚的年轻男女疯狂的玩跳舞机,拼命的打鼓投篮..如此来回..大家似乎都是很满足和幸福的,,很适应这生活环境..
去南大门小商品市场挑小饰品,在门口的地摊上买那种很便宜但很新鲜的水果,挑几个条纹很少并且是冷色调的杯子.然后再步行很远去找公车回学校..突然发现饿了看看电话已近七点,自己都已经出来大半天,.想今晚好像是有计算课的,估计大学那些室友们应该已经到人文楼了吧,于是决定同她们"网上会师"果然一上线,发现她们的头像都是亮的.说的不多,就各忙各的了..碰到一个高中同学问我Ip地址怎么不是武汉,我打了几个字"非本人"--一个诺言就这样避开了许多无谓的解释,好像有点划算,.
下机时发现几条未读简讯,都是芝麻发来问我在哪.我飞奔向六楼.没有洗濑又睡了,.因为她们宿舍停水.从我来的那天开始的,所以跟她打趣.看我真把霉运带来了吧?她说哪有哪有..就这一点我是信有鬼论的.到我执笔时,长达96个小时里都没水..有的人说是水管坏了,有的人是学校水塔坏了,有的人说是楼层太高水压不上来.还有的人甚至说是缺德的宿管阿姨把水关了,....众说纷云,但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固执的以为与我有关,我真的把霉运带来了,才会害了这一整学校的兄弟姐妹.海海说你不去他们也会停水的.可这里的人却告诉我他们医学院一年难的停一次,我算是赶上了这一遭....
也许同阶段的所谓的80年后的人会觉得我太过敏感和自我,像海说的那样.我的脑子不是用来想事情而是用来养鱼的,进水了,--所以坏了...也可能如飞他跟我说的那样,我根本是没有参透什么还在木知木觉的以为自己是对的.其实我是错的一踏糊涂,更现实点说我真应该这样跑出来散散心,流浪一段时间再回..轻度抑郁,轻度疯狂,轻度痛苦...
所以我出来了,在别人都在返校的时期内我却跑了出来,来到这个离家不远的城市,,想家了,但暂时不想回,想在这久久的闻一次桂花香,想在这多喝几杯烧仙草,想多收集点我的彩色长柄芍,想治治我的轻度颠狂轻度抑郁..
有大量的想法和未实现的行动,想在此戛然而止,却发现漫长的冬季将要来临,..跑到步步高买了一件棉袄,,..
突然又想再去逛一次电脑城买个手机来玩玩,发简讯跟海海商量.她说"亲爱的啊.你跟谁过不去都可以,跟你自己过不去也行,但是千万不要和钱过去...我想这话太经典了.
所以呢现在我在总结我的几天平淡生活,书桌前放的还是那个联想手机,功能不多,但实在.信号很好,发简讯方便..吴耗子说"小强噢.不要换了啦.这款手机可以玩俄罗斯方块嘞,".
我想想也对,好的手机年年都会有,再好的款式也会被商家的速度淘汰..那么同理可推.........好的日子明天也应该会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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