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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友战友难友荒友--怀念王白沙(一)前言

luyued 发布于 2011-03-01 18:26   浏览 N 次  

前言的前言

我的这篇文章从酝酿到杀青约有三周的时间。古人写文章,杀青是写作的第一步,意即刚刚开始;现代则意味着文章已完成。我刚刚开了博客,在电脑中设了一个杀青文档,在这里我既没取古义,又没取现代义,自己明白是草稿。小女在我的电脑上,见到了杀青稿,误以为是定稿,据她说读了以后很感动,便自作主张地在我的博客上发了出去(我曾经和她开玩笑说过,如果你给我做策划、推广兼秘书的话我会成为作家的,但你不能给我的文章做主)。这当然不行,其他事情小女都可以代我做主,但文章不行。因我对文字格外敏感,不能容忍文章中有自己能看得出来的纰漏,故命她立即从网上撤下。好在发出去还不到一天,阅读者也就200人左右,误人还不算多。

但先发出去也收到了意外的收获:我文中提到我大学的那位朋友——一位心理学教授,竟也看到了这篇文章,并对我和王白沙最后的误解给出了种种分析,读来很受启发。待正式发表时我则全文引用,以飧那些关心结局的读者,并试着对他的分析作出自己的判断。

这篇文章的杀青稿,我曾全文发到李晓奇的邮箱里,他对这篇文章也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议,在正式放到博客上时我也会做某些修改。

文章中我多次提到:文中关于王白沙的事都是真实的;但这里我还是想补充一句:真实的东西我还没有全部写出,原因很复杂,有的是在现在人们对文革的看法还很纷纭,写多了怕对她有负面影响(比如我文中多次提到说,我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那实在是和王白沙相比得出的,她在文革中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很像一个英雄。)当然更重要的是目前我还不想流更多的泪,滴太多的血。我重复说几遍:写王白沙就一定会写到了我自己。这就是为什么杀青稿结尾处说:关于王白沙我还有许多的话要讲的原因。

既然杀青稿已经发过十几个小时了,也有几百个人看过了(说实话,如果仅为点击率的话,我不应撤下。在没有任何推广的情况下,十几个小时读者达几百人。点击率已算很高了)。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会尽快修改,且定一段稿发一段,不是为了连载,而是为了让那些关心王白沙、关心这篇文章的人早一点看到。今天我就将这些连同刚刚改完的《前言》先发出去。明天开始发正文。

前言

王白沙,很多荒友以及后来她大学前后的朋友们只知道她叫王征,而不知道她的本名,尤其并不知道她极富色彩的一生。我的荒友——一个资深的媒体朋友李晓奇,曾两次向我约稿要我写一写王征,我都没有写,因此总觉得欠了朋友一笔账。我最近经常想,李晓奇为什么总让我来写王征呢?也许第一,在很大程度上她文革中的遭遇(包括在黑龙江建设兵团一师六团的那些年)有其典型性;第二,王征43年的人生在某种意义或某种程度上折射出了这代人(上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出生的那一代,即现在人经常提起而又行将被人们忘却的“老三届”。)的坎坷经历;第三,也算是20年之后对我的学友、战友、难友、荒友的的怀念;既有约稿,悬揣写成文字世间会有读者。也由于我已退休,有比较充裕的时间回忆往事,因此,写出来放到博客上,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晓奇曾对我说过,兵团战友中我是最有资格写王征的。的确较之他人我确实对她了解得多些,我知道她很多鲜为人知的故事。要不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许多事情我本不应知道;但由于处在那个年代,却让我知道了,那是历史造成的,有其必然性;当然其中也有偶然性。


我的下乡荒友李晓奇(左二),摄于1970年

我不想对王白沙的一生做什么评价,因为我实在没有这个资格。我只是把我亲身经历的,亲眼见过的王白沙的事情罗列起来,供人们去读,道听途说的绝不下笔。因为我要对历史负责,对她的家人负责,对朋友负责。文中人物说的话,凡带引号的一定是原话,不带引号的则是原意。事情绝对是真实的。

王白沙在文化革命中没有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情,本文所记的也都是一些有关她的琐事,但在文革中又有多少做过轰轰烈烈的、惊天动地的大事的人呢?能做个逍遥派,平安度过已属不易,甚至可以说福莫大焉。王白沙就没有那么幸运,她落难了。一个没有去做轰轰烈烈的大事,只想平平安安度过文革却不能,最终落得一个轰轰烈烈的灾难结局,其悲剧色彩更浓。

写王白沙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写我自己,因为在那段时间里,实在难以将她的事情和我的经历分得清清楚楚。如果仅写一篇怀念同学或怀念荒友的的文章,怎么会写几万字这么长呢?她对我青年时代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了其他人没有可比性的程度。这些事本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但历史偏偏开了一个玩笑,就让它发生在我身上。因此我把它写出来,似乎也成了我的责任。

在写这篇文章时,我经常泪流满面甚至于心在滴血,(朝华是美丽的、香甜的,是被人呵护的,夕拾才是最令人高兴的的事;朝华是苦涩的,是被人摧残过的,有谁还愿去拾呢。如果非要拾来 ,痛何如哉!)但读者可能莫名其妙,并未觉得有什么令人激动、令人震撼的内容。俄罗斯伟大诗人普希金,一踏上俄罗斯大地,便长跪不起,捧起一把土深情地吻着;杨朔一脚踏进昆明心都醉了。所有人都这样吗,不是的,没有他们特殊经历的人是不会这样的。父亲送儿子上火车再普通不过了,但在朱自清那里却有了不朽名篇《背影》;坐了一次洋车,鲁迅就能创作出名篇《一件小事》。所有的人都能做到吗,不是的,只有文学大师才能做到。我不是作家,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的泪流满面,我的心在滴血在很多人眼中,似乎就有点儿莫名其妙了。但有着和我相同或相似经历的人,是会的,程度不同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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